02020年中考写作素材:心路
【心路】
一个是丫头学生时代的学长,一个也是丫头学生时代的学长。
前者他们见面次数、讲话远远多于后者,前者他们在一所学校,前者他们都是北方人,前者丫头至今对他还有些许喜欢。
后者他们只见过一次面、他到她家这边来工作,后者他在南方一所高校读书,后者他是南方人,后者没有喜欢只有谈得来。
丫头。很简单的一个称谓,丫头却对此很着迷。
丫头。也只有这两个不很熟悉的男人叫出来,方才觉得动听。
丫头似乎对异性富有磁性的声音情有独钟。
1
新疆库尔勒,初次见面,丫头就被姚导(大黄)那动听的声音深深吸引。
姚导非常不喜欢大黄这个绰号,因为它像一只狗的昵称。据大黄本人说,和木易及自己要好的朋友、同学,甚至死党,不知因何缘故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绰号,大黄这两字一直用到了现在,以后估计还会用很久,也许是一生都要跟着自己了。
对了,姚导姓黄。这大概也是大黄名字的由来吧?!
木易——姚导的同学、丫头的同事,用戏虐的口吻调侃丫头犯花痴。
丫头却依旧我行我素,听到悦耳的声音,便不自觉地停下手中的活儿,犯着花痴,听这声音渐行渐近亦或者是渐行渐远。
虽如此,丫头却不善言辞,不喜唱K,逃避着喧嚣、热闹、烦扰的繁华场面。偶尔,心中烦闷,觉得孤寂时,也会叫上三两个好友,金三角、小康城去转转。后来,天鹅河田园桥附近的汇佳建成后,也常去那里看电影,踱步商场之中在价格不菲的名牌服饰之间穿梭。面对同去的小伙伴们的冷嘲热讽,“我买不起,还不能看看啊”,她如是说。
同去的伙伴们也是商场中找到休息的地方就开始歇下脚来蹭汇佳的免费WIFI,这个移动终端发达的年代,几乎人人都是屏奴。
离开象牙塔步入社会后,没有人再喊她丫头。与丫头性别相关的代之是大黄时不时碰到后的“傻女子”。对这个称呼,丫头刚开始时是非常反对的,也多次向大黄表示抗议。无奈,在大黄那动听声音的淫威下,丫头终还是接受了这一称谓。窃喜的是,大黄会分场合的决定如何称呼丫头。
称呼也是成长中的美好回忆。但回忆即是过往,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丫头,喜欢青山绿水,喜欢南方的婉约清丽。
丫头,怀着视死如归的精神一如既往地继续留在北方。
北方有伟岸厚重的大山,有烈烈炎日,有黄土、砂砾……
丫头也不讨厌的爱着生长生活的地方。
库尔勒,西部边陲的一个小城。
易中天这样说她,这是一座西部名城,它符合人们关于西部所有的想象。雪山、沙漠、湖泊、草原环绕,孔雀河穿城而过。但又超出了人们的想象,高楼鳞次栉比,道路四通八达。它是西域风情与当代风尚的完美结合。
丫头的印象中,有了关乎库尔勒的许多美好,远比易教授的评论还要深刻,丫头却说不出心中的那份美好。
20xx年3月21日,丫头清晰地记得这一天,那是丫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加植树。应姚导要求,写一篇抒发春天情感的文章,实质上就是要到拍了一个公益性的关于志愿者的片子,需要解说词。姚导知道丫头不会拒绝,这边还有让她做演员的机会,丫头当然不会拒绝。
此前不久,丫头也已客串了姚导关于年青学生热血奔腾的一个片子的临时演员。丫头对自己的表演还甚是满意,虽说丫头直到离开库尔勒前还没能见到这部片子,但仍满心期待。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木易。姚导是木易介绍给丫头认识的。
那天下班后好晚,丫头去办公室取东西发现木易办公室很热闹,就前去探个究竟,然后就撞上了木易的两个同学。
其实,丫头是很喜欢木易。无论木易的做事风格、个人能力,还是为人处世,丫头都是颇为欣赏的。
甚至于在这种冲动下,相处不到20天,在木易开车载着丫头满城熟悉库尔勒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广场上,丫头毫不忌讳地向木易表露了自己爱慕的心迹,那是一个晚上,播放完LED电子屏的一个晚上。丫头清晰地记得,那是个哭的稀里哗啦的晚上。木易婉转地拒绝了她。可怜丫头那卑微的自尊心,自己强忍着,本应放声大哭或者声泪俱下的,却硬变成了止不住的抽噎。
然后,丫头告诉木易自己想喝酒,木易没同意。两人在广场上徘徊了一会儿,木易硬是说服丫头上车,然后载着丫头返程。路上问丫头要不要吃点什么,丫头都回绝了。直至回到宿舍,丫头蒙着被子淌了好久的眼泪。
后来,丫头真心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儿,期间还夹杂着对木易的想念,总渴望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
偶尔,稍微喝点儿酒,回宿舍的路上,总是有意无意的拨通木易的电话,不到七八分钟的路程,貌似只有听着他的声音,丫头才能准确无误地回到宿舍。
短短的几个月,从丫头的眼神中和小伙伴们的言谈里,大家都会意了丫头的心思,还经常不痛不痒的拿来说道几句。丫头听到后,其实是满心幸福的,但她从未流露。木易也只是把大家的话语当做一个笑话来听,嘿嘿…算是过去。
再后来,优秀的木易遴选成绩出来了,他成功地离开了这座城,前往首府鸟市奔前程去了。离别前几天的一个中午,木易邀请丫头吃了午餐。午餐是好大一份鸡翅,具体的菜名不记得了。期间丫头接了妈妈的电话,午餐并没有像往常木易带自己出去吃饭那样放开了吃。好好的一个吃饭时间就被这一个很长的电话搅了局,其实丫头根本不这么想,丫头担心中间两人都不知道谈些什么,有这样一个电话真好。丫头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月底,在丫头参加植树前,木易离开了这座城。
木易不在的时间里,大部分关于木易在鸟市的消息全都来自大黄,部分来自同事,极少来自朋友圈。
丫头和木易两个人渐行渐远了。
2
丫头是个实实在在的笨蛋。
丫头因为太善良,受过很多骗。
丫头太受伤的时候,总是选择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也请假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丫头偶尔会汲取教训,奈何自己总也拒绝不了“朋友”那温柔的语调和伤心的眼神,避免不了的继续受伤。
3月,同年3月,就是丫头参加植树活动的那个月。莫名的因为生活中的一些小摩擦,心情无端难受、低落,直到4月中旬,丫头都还调整不过来。
除了上班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倍儿好,丫头整日里心里满满的却又混乱不堪。同办公室比丫头大一旬的大姐姐,也是丫头的直接领导,跟丫头很亲。看得出丫头最近和平常有了太多不一样,也担心。虽开导的话说了不少,但到底没起多大作用。也罢,大姐姐放弃了,只希望她能早点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丫头烦闷到不得已的时候,会打电话给宋柯,让他陪自己一会儿。宋柯比丫头小一岁,性格、脾气都和孩子似的,但一直都很乐观。
一般碰到这种情况,宋柯问清地点就会不紧不慢地找到丫头。然后,陪着她一路走一路说。分析丫头状态不好、心情低落的原因,结束这种状态的方法……末了,俩人都累了走不动了,宋柯便会征求丫头的意见:去哪里吃点儿啥?通常丫头是给不出很好的答案的,多还是宋柯自己决定。
一顿暴饮暴食,丫头会暂时忘掉发生的不愉快和心情低落。其实,无论丫头心情好还是差,她都会用食物来解决,好在这种情况只有在极端兴奋和低落的时候才会发生。
这次情绪调整的时间确实有点儿长。四月中旬了,丫头着急了,担心这种状态一直下去也不好。果断给单位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共四天,丫头定下了向喀什出发的计划。说走就走,丫头在这方面还真没像这次这么果断。
谁都没有告诉,请假单上也没说明,丫头就这样和鸟市的一个大学同届的校友周强,一块儿去了喀什。离出发还有好久,丫头在火车站接到周强后,两人找了个早餐店,要了一份紫菜汤、一份豆腐脑、一笼杭州小笼包。两人边吃边谈论着鸟市、库尔勒、喀什三地的物价。
吃罢早餐,又去了亿家汇好买了晚上火车上的食物和零食,两人便打车回到了丫头的宿舍。
一晚上的火车,又是硬座,周强没有休息好。回到丫头宿舍,倒在客厅沙发便睡着了。直到中午,宿舍其他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叮叮当当碗筷、锅与铲子碰撞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还有热油下菜时的嗞嗞声……周强醒了,没多长时间,便和宿舍里的艳艳熟悉了,两人不停地说着交际圈里共同好友的事迹,知道他们陆陆续续休息、上班。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间,丫头简单收拾了一点儿东西,和周强出发了。
这趟火车是慢车,也没买到卧铺,两人座位还不在一块儿,火车上大多是维吾尔族,调换座位着实费了不少功夫。折腾半天终于落座后,才定下神来观察我们周边形态各异的人。对面一对小情侣还不错,至少我们能相互听得懂对方的话,虽说他们满口浓重的四川口音,但比起听拗口的没有丝毫基础另一个语系要强很多。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了充满神秘色彩的喀什,本地人称喀什噶尔。
下车,就满天的黄土。这真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下车,丫头就想返回车上直接返程。但终究还是跟着周强拦了辆出租车,前往周强以前在这地方工作时住的地方——地委大院。
丫头在喀什见到的几乎所有人都说,你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正下土呢。
两天两夜,在喀什仅仅呆了两天两夜,丫头便急着要返程。周强不急,他没打算和丫头一起返程,他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人要见、重要的事要办,当然不会和丫头共同返程。头一天晚上,住在大学学长学姐(学姐在学长毕业后第二年,也追着学长的脚步来到了新疆喀什,学长已考上当地的公务员,决定留疆,两人在前一年结婚成家)家里。临睡前,打电话给了木易,说自己现在喀什,想让木易帮忙买张返程票。木易责怪了一阵怎么说去就去之类的话,也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订好票后,发了微信,告知买的车次和时间,解释了买早上这趟车的原因,叮嘱注意安全。
丫头平静的看完了微信信息,回了“我回到库尔勒后,把车票钱打给你。”丫头就是这样,不愿意自己欠别人的,对欠别人算得很清楚,而对别人欠自己的永远是笔糊涂账。她坚信:吃亏是福。
此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并没有使丫头烦闷的心情得到缓解,反而更为严重了。离开喀什返回库尔勒也好。只是面对众多不告诉去哪里就走了的责备话语,丫头只能勉强笑笑,答想出去走走。
宋柯是个好男孩儿。丫头一直都这么认为,即使他很孩子气,甚至于丫头把他当做弟弟对待。
两个人彼此之间,有着些许的超过常人的情感。一年多的时间下来,看了多少次电影估计两人都能细数过来,一块儿吃过饭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却不知多多少少彼此间能够达到超乎其他朋友间的默契。
也许恋人是从最熟悉的朋友而成的。
丫头和宋柯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是在一次友好国际影城看电影前,丫头下定决心问问两个都还单着的人对彼此的印象。这一问,就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了男女朋友。
不久,丫头离开了这座城,宋柯还在这座城。他们彼此相信距离不是问题。
丫头离开后保持着几乎一天一个电话了解宋柯的情况,期间借着元旦假期去了这座城。
后来,两个人的关系慢慢疏远,不是两人没有上心、没有努力,只是彼此觉得给不了对方想要的,做不到让对方更幸福。
丫头为此夜里哭醒过,却没人可以述说。偶尔丫头还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他,心里也会有些许疼痛,丫头知道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他,只是为曾经以为的美好。想念终归是想念,不会去联系。
两人在一起,是需要一块努力的,只有相互理解、支持,这份感情才能长远。
再见,宋柯。我们只适合做朋友,丫头对自己说。
3
大西北的风沙说来就来,且还猛烈。漫天黄沙的日子虽少,但西北风的威力是每一个西北人都历经过的。
丫头最怕周边地区刮起沙尘暴,这样也会影响自己所在的小城;更害怕肆虐的狂风卷起的尘土和小石子儿,打在人脸上生疼。
西北的空气比起内地确实干净了许多,这是大多西北人引以为傲的。丫头喜欢晴朗的天,呆呆的坐在窗前,托着下巴,欣赏纯净的蓝天白云……
每每这个时候,心情是最好最晴朗的时候,什么烦恼都抛却脑后,任思绪四处飘荡,在刺眼却美好的阳光下。
丫头偶尔会怀念一些人一些事。不,应该是大多时候都在怀念那些人那些事。
透过窗外那棵柳树枝桠上刚刚抽出的嫩柯,回到那些大多人都会怀念的大学时代。
两个喊“丫头”的学长,熟识姑且叫他上官吧,尚且陌生的就称为史军。
史军和丫头的交集几乎没有,但丫头到现在依旧和这位学长联系着,虽然次数很少。
丫头和上官是一个学校一个学院,更为巧合的是同一专业。上官高丫头两届,是丫头的学长。
第一次知道他晚于同届的其他同学。当同届的同学都感叹学院的三大院草是某某某时,丫头,只知道自己的助理班主任梁壮东北爷们儿是其中之一。
丫头做什么事儿貌似都慢别人半拍,后知后觉。
丫头不算怎么花痴,对院草也不似他人那般关心,至于入校近两周都没能见到其他两位院草。
终于学院各组织社团开始纳新了,相信这是每所大学逢新生入学都会举行的活动。
丫头到达济南还未到校前,在火车站知道了学院有个组织是团校,这是接站的一名学长刘文告诉她的,丫头没有刻意地暗暗记下了。
丫头告诉同宿舍的姐妹们,自己想要去团校时,姐妹们都煽风点火问是不是想和三大院草之首在一块儿忙活。丫头茫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说“接自己的学长在那里,人挺好的,应该会照顾自己的”。
参加学院组织团校新干事的初试、复试,丫头都没有看到姐妹们说的三大院草之首,只是很顺利的通过初试、复试,进入了团校的外联部,又无意中知道自己的部长也是三大院草之一。
部长叫伊凡,南方一省会人士。长得确实干净,这是丫头对院草部长的印象。虽说能在院草的带领下做活动是件连睡觉时想起都能笑出声的事情,但丫头确实不花痴,他和院草部长的交集并不多。
丫头是在团校所有成员开第一次大会时便被他迷上的。上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铿锵有力的演讲,加之时而涌现出来的幽默感,还有那张俊俏的脸庞……这一切使丫头疯狂地迷恋着。这一恋,就是近四年的时间。
丫头大二时,上官大四。已经大四的上官是很忙碌的,偶尔丫头会接到上官要求帮忙的要求,忘记了是在通电话、还是正在去往十教的路上偶遇被要求的。大四真的很忙,实习、论文、找工作……
丫头从不犹豫地欣然接受请求。丫头答应别人的事往往会议高质量高标准的要求苛刻地要求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做好,那时也是丫头最忙的时候。
每周三次家教,一次两个小时;周末大润发超市,还有8个小时的工作;周一至周五除正常上课,社团的事业不能拉下,丫头是学院社团里的一名小小部长;偶尔被舍友拉出去,无论是泉城路、还是西市场,这一逛就是将近一整天的时间;再就是和好友们英雄山、园博园四处逛逛……其实,虽说大二,课业不算繁重,但丫头确实也挺忙。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丫头用了三天还是五天的时间完成了上官交给的任务。是的丫头加班加点完成的,甚至利用了毛概课的时间。当丫头将上官交代的任务转化到稿纸上的最后一个日期时,已经连续50多个小时没睡觉了。
丫头还是没能将工工整整写完任务交到上官手中,通电话说直接交给他们班长,是的一位很漂亮的学姐,上官很忙。
学长毕业后,丫头大三,又是纳新。学长作为优秀毕业生被请来给大一的孩子讲经历,丫头作为学院某一社团的最大人物,也被邀请来。事前,丫头并不知道上官回来。这同一级的校友们也不知道丫头的心思,估计只有宿舍的那群陪你哭陪你笑,给你安慰甩脸子的舍友才真正了解丫头的那点儿小心思。
那天丫头因为临时有事迟到了。丫头悄悄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没有坐到赫然写着自己名字的三角牌后。当上官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丫头心里盘算着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第几次听他演讲。是的,算是第一次。与上官,他们两人走在校园路上、电话里交谈的多些,听别人说的最多。
那天上官的演讲确实很精彩,大一的孩子们(当我们大二时,绝大多数人就开始这么称呼比自己低一届的学生了)的掌声不断,交流互动也多。丫头,只是很认真的听着,她向来知道如若自己站在那里定时张口结舌,没上官说的这般流畅鼓舞人心。丫头喜欢上官也就是这一点。
那晚,是邀请上官来的几个同届同学送的他,丫头在结束后接了电话就自己一个人回宿舍了。到学十二时反应过来,竟然没和上官打招呼,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吵,上官说已经坐上了末班的102路电车。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
上官说女人是很柔软的。
上官说大学是孤单的。
上官说有时候不要太坚强。
上官说要照顾好自己。
……
大四,很值得怀念的一次,考研的前一天晚上。因考点就在自己学校,平日里考研的舍友、研友都在离考点近的宾馆住着,丫头一如既往泡在图书馆坐了3个多月的位置看书。突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丫头以为骚扰电话就没打算接,但电话震动了5、6声了,放下书,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路小跑到走廊,接了电话。”喂,你好。“电话那头上来就是”,怎么样最近?“丫头没有听出来是谁,愣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谁。
原来,时间久了,没有联系,是可以忘记一个人的声音的。
尔后,丫头和上官聊了几句,全程都是上官在说,丫头听着。
”明天就要考试了,好好考。现在呢,你就需要好好放松下,散个步……“
”嗯“丫头话不多,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最近怎么样?“
”刚从北京出差回来……“上官那头开始说着自己的工作。
最后,丫头挂了电话,并没有向上官交代的那样去校园走走散个步,而是继续开始看考研英语。
口上答应,但理智不允许丫头去散步,否则自己会更紧张。丫头很欣喜这次通话,这次通话丫头放在了自己的心中。
后来,临近离校前,丫头还见过上官几次,在泉城广场、校园八食广场、学十二宿舍楼前……总之,次数少的屈指可数。是呀,上官毕业了,有自己的工作了,也应该见得少。
再后来,丫头知道了一些事情,和上官的联系就很少了。
丫头也快毕业两年了,第一年没有上官得丁点儿消息,丫头也已然是要将他忘记到脑袋的某个角落了,关于他的记忆也许会被封存。
这样优秀的男孩子注定是被用来崇拜的,而不适合做恋人。学长,你好。丫头甜甜地说。
你的生命总会遇到一些人,他们闯进你的生命里,只为给你上一堂或欢愉或痛苦、或刻骨或无趣的课,然后转身匆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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